附近一家酒店打了电话,订上一桌酒席,又把被掀翻的桌子扶正,用纸巾擦干净,道:“价值千万的残骸中饮酒也算别有一番风情,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来来来,别客气,快坐。”
刘冰瞧着陈易,眼珠子滴溜溜转动,试探地问道:“你心里有打算了?”
吴胖子听到刘冰的话,也稍稍平静下来,瞪着眼睛看向陈易,眼神中满是期盼。
陈易笑了笑,不想再逗吴胖子,万一玩出心脏病来就不好了,于是说道:“你们什么时候见我白白吃过亏?放心吧,喝酒拿凶两不耽误,听我的没错。”
吴胖子也干脆,或许对陈易盲目自信惯了,擦了擦汗水,长出一口气,走到在地上找出一个被砸瘪的铜盆,倒扣过来,坐在上面,道:“不错,你小子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主儿,不去主动坑害人家,就是良心发现了,哪能吃这么大的亏。”
刘冰虽然对陈易早就刮目相看,知道他不能以常理度之,但还是瞧不惯这货故作高深的骚包样,说道:“陈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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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信心?难道神机妙算,知道凶匪要学雷锋做好事,把你们的损失给补上?我临来时,爷爷还嘱托我多劝劝你,别冲动做傻事,看来我们白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