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自己舅母的身子,所以才派了人来呢1”阿罗一怔道:
“那为何主人要将他们请退?毕竟是主上赐的人啊……”
“正因为主上赐的人,正因为主上的确是真心关怀夫人,老夫才要请退。说到底,主上如此,他身边能叫他中意,并且指到咱们长孙府的人,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你只看看那自小儿跟着主上,可说是主上一手调教出来的德瑞二兄弟便知道了……这样的人物搁在咱们长孙府,便是他们本无意打探些什么,只怕也会出些事。何况,毕竟夫人根本无事,只是老夫需要一个借口来闲下几日…”阿罗点头,正色道:
“正如主人所料,主上并非亲身前往濮王府上。”
长孙无忌了然道:
“果然……还是寻了什么人罢?既然能教主上付此重任,又这般信任……多半是自先帝在时起,便时时处处跟着主上,以主上步调行事,甚至甘愿被调出京师这些年的韦待价罢?”
阿罗点头,目光中满是钦佩与自豪:
“阿罗一生何幸,得奉主人身边!”
长孙无忌虽则也是不喜左右拍马逢迎,可是阿罗这番发自真心的话儿,却也是极为受落,于是点头笑道:
“这么说来,果然是韦待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