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安慰起彭姨来。
彭姨苍老的眼角纹中带着几丝闪烁晶莹,坚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小陈啊,卿卿啊,家门不幸,让你们见笑了,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去了,晚上你们好好吃点。”
“彭姨,您别忙活了,平常是吃什么现在还吃什么就行,不用太麻烦”,何卿卿对这个坚守老宅数代的老仆人很是不忍心。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哪能凑合。”
彭姨说完,不待何卿卿再说些什么,转身出了堂屋,在院子中忙碌起来。
“唉,这彭姨也怪可怜的,单叔不到三十岁就在山里面遇到了危险,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好不容易把单程抚养成人,可却不想长成了这么一个人,唉,你说人的命难道真是天定的吗?”
何卿卿叹息一声,见到刚才一幕,女儿家的柔弱心思泛滥,不免又伤春悲秋起来。
“哼,子不孝父之过,那单程发展成这副模样,就是缺了教养,你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让我好好教训他一顿,保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不知何时,褚海门的那把黑色匕首再次出现在手中,跳跃舞动到令人炫目。
“哪里有这么简单,上次我就出手教训过他,可这单程不仅没有得到教训,反而把我给彭姨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