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哪个把这口黑锅扔到我兄弟身上的,我们哥们在云南的时候在西藏的时候那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路腥风血雨的走过来,怎么,到了你们这群只吃干饭而不干实事的饭桶这里,我兄弟就成了背黑锅的了?”
“哈哈,怎么,敢做不敢当?”
汤彦沉也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朗声说道:“咱们兄弟腥风血雨的已露摸爬滚打过来,西北的雷震天还为此丧了性命,可有些倒好,不仅不出手,反而在后方捣乱个不停,呵呵,我汤彦沉这辈子就是瞧不起这种人。”
“老汤,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脸上挂不住了,理论道:“我们虽然没有与你们一起驱赶偷偷潜入进来的境外修士,可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什么事情都没做,为什么来参加这次大会,还不是想拧成一股绳,一起抵御外敌?”
“就是,我们做的也不少,只不过你们看不到罢了!”又是一个老者站了起来。
“哦,那你说说做了什么,老夫也好知道,你贾新林到底是个什么人”,陈易曾经在京城见过一面的老者韩启说道。
贾新林冷笑一声,道:“我做了什么,难道非要向你汇报不成?你韩启还是管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