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过了一夜?
“是。”
封刑到来的时候,洛安宁正在傅少权的身边看着,用冷毛巾给他降低温度,免得越来越烧。
她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为了照顾宝宝的父亲,她一点都不关心,这才破除了心里的压抑,不觉得那么难受。
“少权怎么了?”
刚刚放下医疗箱,封刑就走了过来,看到傅少权的脸色,一脸惊讶。
“天呐,这个家伙多少年没有病成这样了,安宁,他怎么了?”封刑太过惊讶,又问了一遍,看到傅少权这幅模样,他的确很难保持稳重。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起来的时候就这样了。”洛安宁说道。
封刑拨开傅少权的眼睛,又测了一下温度,说道:“真是阴沟里翻船,他头这么烫,不只是因为发烧。”
说着,封刑难得翻了一个白眼。
“那是怎么回事?”洛安宁以为傅少权有什么大病,声音有些着急。
“你还担心他,安宁,他昨天被人喂药了。”封刑打趣道。
傅少权这家伙行事谨慎,很少被人下套,这几十年来这么狼狈,还是头一次。
“下什么药?”洛安宁并不明白这里面的圈圈绕绕,问道。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