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宁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很痛,痛的无法呼吸。
“为什么?”一向不喜欢追问的傅少权却非要问出个究竟,洛安宁笑的有些发狂。
“因为你的全世界不是孩子,而他是我的全世界,因为你一时的过失,让煦煦生病,你难道不知道如果没有合适的骨髓活不到七岁是什么意思?”洛安宁讽刺着问道。
“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滚开,谁需要你陪。”洛安宁声音冷漠,表情亦是无情。
“你伤害的,是比我自己还要重要的东西,是我的命。”说完,洛安宁冷笑一声,离开了客厅。
傅少权沉思,忽然觉得,自己对洛安宁造成的伤害,原来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他打击过洛安宁的意志,而孩子,大概又成全了他的意志。
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想要得到什么,却得不到。
想要抓住,却抓不住。
是自作自受,也是生命之痛。
他一拳捶在桌子上,拿着大衣出去,外面是蒙蒙小雨,有些冷清,但在傅少权的眼睛里,一回到东山别墅,就会陷入自己做过的错事中,以及得不到的悔恨中。
车在路上快速行驶,雨水在车上跳跃流淌,又被雨刷冲刷干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