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主动站到了窗户处,医院的风景很好,所以洛安宁看外面风景的时候,并不觉得无聊。
傅少权不知什么时候,将椅子推倒洛安宁的旁边。
“坐下吧,椅子已经调好了。”
这时,洛安宁才发现,刚才角度有些奇怪的椅子,已经被调好了。
原来刚才傅少权不是在抢椅子,而是在调高度。
这样的话,洛安宁觉得自己受了傅少权的人情,于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用了,我站着就好了。”洛安宁淡淡地说道。
但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腾空了,傅少权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椅子上,出于惊讶状态,洛安宁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椅子上了,感觉到柔软,她将脸扭向一边,颇觉不自在。
但傅少权却很自然地说道:“你是女人,怎么能让女人站着。”
此时,傅少权半蹲着,与洛安宁的视线持平,两个人目光相撞,洛安宁迅速低下了头,耳朵却红了。
傅少权注视着她耳朵上的红晕,心中有些欣喜,却只当做没看见。
在休息室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封刑依旧不过来,洛安宁等的不耐烦了,傅少权却一句话也不说。
此时,傅少权面对着窗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