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滑,差一点就磕到桌子上,而洛安宁赶快去接,并将一只手放在他即将磕上去的桌子上。
煦煦被顺利推到了沙发上,但洛安宁的手却不慎被放在桌子上的刀给划伤了。
司荣生看着眼前发生的,心中有些动容,也不明白,洛安宁明明推他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让自己受了伤?
难道不知道疼吗?
他心中想着,口中也问了起来:“你为什么要多做一件事,还好吗?”
司荣生说着,从口袋里看出来一个小片包装的酒精纸,以及一把创可贴。
见状,洛安宁有些吃惊:“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些?”
在洛安宁看来,这是非常古怪的东西,但司荣生一系列的动作却做得非常自然,看样子,司荣生似乎经常带这些。
“是小时候的习惯,一坚持就坚持了二十多年。”司荣生微微一笑,垂下了眼睛。
“恩,很特别。”洛安宁道。
看煦煦将一小块儿芒果派吃完了,洛安宁起身顺便将煦煦拉下来,与司荣生告别。
东山别墅。
晚上八点,夜色静静,灯光洒满每一个角落,洛安宁坐在露台上,嘴唇紧抿,眼睛中有淡淡的失望。
她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