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疾赶,才及时到了水府之外。”
赢冲闻言释然,如此说来,那上官惊神并无可疑之处。
“对了,还有那位管权管大中正,他现在怎样了?这次他遇刺重伤,朝内难道就没个说法?”
“管大人如今还好,据说陛下让人带来了一颗灵丹,使他伤势尽复了,已经提前世子一日入京。”
张义笑了起来:“为此事陛下震怒,重责了沿岸的郡县官员,有数十人被罢免。又因大中正遇刺及四年前兵部槽船被盗案,同为百骨九玄所为,绣衣卫已准备并案处置。”
嬴冲不禁咧了咧嘴,他一听就知是天圣帝是在借题发挥。那九玄百骨在清江横行了百余年,连以前的国师守正道人都无可奈何,这些郡县官员又哪里奈何得了他们?
不过天圣帝待他极好,又是大秦数百年里难得的一位明君,嬴冲自是毫不同情,幸灾乐祸。
可又随即想到在月儿口中,自己可能是天圣帝的外甥,心情就又格外复杂起来。
他原本对天圣帝只是孺幕,钦佩,可如今又夹杂有别样的情感。
若月儿所言是真,那么天圣帝他,可能是这世上,唯一对他好,也是现在与他血脉最亲近之人——
“说到管大人,还有一事需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