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逼死我王焕章!”
“还不到这地步!”
王籍摇了摇头,冷笑着道:“刺杀朝官,我竟不知此子会失策至此。这次族叔的京兆府尹或者再不能保,可他嬴冲却也休想置身事外。这事若真是他做的,我必教他后悔终身!”
王焕章微微愣住,然后就反应过来,顿时就心神一振:“即便不是他做的。那又如何?”
栽赃嫁祸,他王焕章亦是行家里手。无论如何,这个黑锅。安国府都需背定不可。
只是这念头才起,王焕章就见窗外有一道光影飞至。却是一位小天位。匆匆飞至到了为二人送行的嬴去病面前。
此时不止是王焕章好奇,变是王籍亦微觉奇怪,微一顿足,让马车暂时停下,然后二人静静倾听。
“——殿下,大约一刻之前,有数百市井无赖在兵部储运司城东大仓的门前斗殴!不知何人出手,打破了围墙与仓房数座!”
王焕章双拳不由紧握。十指指甲都快刺入肉内。心想这又是嬴冲所为?还真是不将他王焕章逼入绝境誓不罢休!
可接着他就见王籍的脸色,变得古怪苍白起来。之前王籍知晓大理寺少卿王佑被刺杀时,都能镇定自若,从容分析利害。可这刻听得这消息之后,他却从王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