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不会信口雌黄。你这狗奴才,莫非是看他年少可欺?”
施朝业的面色更显苍白,米朝天也俯下了身请罪道:“是奴婢管教不力。”
“这与米伴伴无关!伴伴名为司礼监掌印,可其实日常牵挂朕之起居,那司礼监只怕都没去过几次。”
天圣帝摇了摇手,然后抚着头一声叹道:“也是朕如今精力不济,才致如此。”
米朝天闻言默然,他知这几年,天圣帝确不如往日那般的勤政。这非是这位陛下疏懒厌政,而是年轻时留下的暗伤所致。错非如此,几年前也不会那般的迫不及待,使那些人有机可乘。
“将这混账押下,先行送往太宗陵处看押!待得安国公所奏之事查清之后,再做处置。”
说完这句,天圣帝就再没理会整个瘫倒在地的施朝业,又低下了头,逐字逐句的再次看着手里的奏章。
“命绣衣卫遣人去阳江上游,彻查安国公所言之事。务必在月内回报,越快越好——”
只是当想及哪怕这时候,他将绣衣卫的人全洒过去,要查清阳江水情及沿河堤岸的状况,也需至少二十日时间,天圣帝就觉心烦气躁,焦灼暴怒,最后干脆长身而起,将那书案一把掀翻。
米朝天见状也吓了一跳,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