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南腹背之患!”
左谷蠡王须卜冷笑,用马鞭指着对面:“孤王原以为那位天圣帝,是一位可与单于抗衡的明君。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若真是一位明君,就不该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逼迫前方的统帅贸然决战!
中原那位天圣帝,到底是年老了,远不如他的父亲冒顿。
呼韩邪闻言,却微微凝眉:“嬴冲此子,绝不可小视!”
“我们草原中有句话,聪明的狐狸,绝不会踩上第二次陷阱,”
须卜淡淡扫了呼韩邪一眼,心中略有不满:“左大都尉莫非以为,你我连狐狸都不如?”
这其实是使他最觉无奈,也最反感之事,自从宿州败北之后,左翼七部中就有了质疑他的声音。有许多老人,认为他过于急躁冒进,不适合做左翼七部的主人。
便连他这位左大都尉,也变得聒噪起来。
眼见呼韩邪哑然无言,须卜才一声冷哼,目光转回了前阵方向,气势万钧道:“此战我军只需步步为营,自可免前车覆辙。总之无论他有什么样的阴谋诡计,吾必以堂堂之阵破阵!”
呼韩邪心中微定,也感觉到了须卜的反感,当即一笑道:“殿下说的是,是臣多虑了!那么臣先去右翼指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