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北境危局,扭转了过来。使得大秦国势,转危为安。
二人都还在记恨着嬴冲,在梨园中把他们揍到鼻青脸肿。可在这刻,却都是发自心底里的佩服,只觉与有荣焉,那可是他们的妹夫。
“这次真是学到了,原来还能这样的用兵——”
叶凌武到底是当了几个月的镇守使,统领两万人之众。为人已沉稳得多,不似以前那样轻浮冲动。只须臾时间,他就已平静了下来,叹息着道:“战场之上形势变化多端,果然是不能拘于俗见。就如副帅之言,如若只凭兵棋推演就能定下胜负,那还需打什么仗?要我等这些人做什么?”
叶凌德闻言却是一声嗤笑,微摇了摇头:“二兄你总算明白过来了?可惜太晚。换成你是那匈奴主帅,这次只怕连裤子都要输掉。”
“你——”
叶凌武不禁眉心隐跳,唇角一阵抽动:“四弟的意思,莫非是说你其实早已明白了究竟?笑你二兄是蠢人?”
眼见叶凌德似笑非笑,一副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眼神,叶凌武又忍不住冷笑出声:“可为何之前不说?偏在这时嘚瑟?”
“这可说不得!”
叶凌德‘嘿嘿’的笑,似看傻瓜一般的看着自家兄长:“兄长你莫非忘了?之前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