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金属牌。
金属牌并不大,和王胜脖子里的军牌差不多大小,但厚度却很厚,差不多有半指厚,整体的样子更像是一个现代的玉牌。正面有很复杂的花纹,中间有两个扭曲的字体,王胜看了几遍,也没认出这复杂扭曲的繁体字是什么字。
反面同样刻着几个字,有两个字的有三个字的,每个金属牌上都不一样,这次王胜认出来其中的一个,很简单的两个字,丁一。其他的几个王胜没认出来。
拿着五个黑色金属牌,王胜一边惦着,一边慢慢的走向了那个伤势最重的活口。另一个家伙断了小腿和一条胳膊,此刻还能靠在树上呻吟,不会马上死,而这个已经没了半边身子,不抓紧时间问问说不定马上就会挂。
“说说吧,你们是什么人?”王胜蹲在了这个还剩一口气的家伙面前,慢条斯理的问道:“我相信你之前并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们无冤无仇,你来追踪我一定是受人指使。当然,不说也没关系,你反正要死了,你的雇主一定给了你巨大的好处能让你在临死的时候都为他守口如瓶。”
逼问口供也是一门学问,其中包括了各种各样的生理学和心理学,不是光靠着让人痛苦就能让对方就范的。对于有信仰有坚持的人来说,痛苦的用处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