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北国已有凉意,长途汽车站,我抱着女友吻着她的小额头,女友泪眼模糊。()<冰火#中文0即将离别,心里他妈的难受,撕扯心脏的那种痛。我们系分配方案下来,娘的就我一人分到了大山,悲哀到了极点,我和女友做着生死般的离别。
看来老子这辈子逃不脱与大山的缘分,辛苦考出来,毕业后,还是背着行囊回到大山。说白了,偶就一个十足的土包子,本来想通过几年大学留在山外,改头换面一下,褪去土气,做一回城里人,看来寡妇死了儿子——这辈子没指望了。
老子明白,老子无法改变命运,只有命运改变老子。
梅是我低一级学妹,三年前我在火车站接新生时认识的。她来自大城市,那年新生入校,当她走出火车站的瞬间,惊艳的长相和时潮的打扮让我们这些没怎么见过大美女的男生满眼放光,特打击我们,当时我们都没勇气上前替她提行李,眼睁睁地看着她拎着两个大包来到面前。
她很主动,也很大方,对我们一直微笑着,弄得我们这些男生特尴尬,感觉很丢面子。
回校路上,她一直沉默着,望着窗外远处光秃秃的山,若有所思,平静得像一面湖水。我们几个偷窥了她几眼,没想大城市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