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我,我却一次又一次辜负了她,如今我这样了,她还哭得那么伤心,我真有一死了之的心。
肖梅擦了一把泪,说:“舟儿,跟我回银州吧,我照顾你,我伺候你一辈子,我愿意,你救了我,现在你这样了,我愿意,我要报答你。”
“梅,对不起,我结婚了,我已经有了家。”我抚摸着肖梅地手说娅。
“可是,她已经。。。。。。”肖梅话说了一半,小杨说医生来了,便打断了肖梅的话。
我不知道肖梅接下来说什么,这时医生进来了。
肖梅站起来走到医生面前,用乞求的口吻说:“大夫,他烧伤情况怎么样,能恢复他的面容吗?”
小杨上去欲阻止肖梅,我连忙制止了,我说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我想听听医生的意见。
医生看了我一眼,我点头示意,直说无妨。
医生停顿了一下说,我的面部烧伤很严重,需要几次手术,并要植皮,目前国内植皮手术还达不到完美复原的效果,欧洲、澳大利亚和美国的技术都很成熟。
听了医生的话,我心里一沉,绝望地闭上了眼。
医生查看了下我的病情离开了,肖梅脸色苍白地望着我,泪水再次涌出。
我说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