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完兰顾笙的口供笔录,我又把秦云山的证词翻了出来,按照他上面的说法,兰顾笙当时是早有预谋要杀他,兰顾笙提前把刀子藏在了衣袖里,然后趁着他们争吵推搡的时候,突然发难,然后他不小心之下,就被刺成了重伤。
看完秦云山的证词,我忍不住翻看了一下他的伤情诊断报告,按照报告上的说法,他的右胸被利器刺穿,伤及肺叶,伤势导致他大量失血和肺部内出血,判定为重伤。
“看样子没什么问题,”这个时候,一直坐在我旁边,跟我一起看卷宗的廖希鸽说了一句话。
听到她的话,我干笑了一下,也是有些无奈,因为从这案卷的内容上,的确看不出什么问题。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真要有问题的话,当时肯定就查出来了。哎,看来只能怪戒头爸妈的命不好了。”我说话间,下意识地把案卷又翻开了一页,结果却发现那里头居然有一份关于戒头父亲的伤情诊断报告。
按照报告上的说法,兰顾笙身上没有任何受伤之处。
这可就让我有点疑惑了。
当下,我下意识地跑到那盛放证物的纸箱子边上,把那把行凶的刀子和其他物证都找出来仔细查看了一番。
“怎么了?”见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