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又说:“两百年前,这里便是我住的地方,后来几经战争,最后化为废墟。又过了些年,这所大学的创办者看中了这块地的风水,建立了这所大学。我终身未离开这里,死后便也被束缚在这里,无法离开。来带我的鬼差说,我心头执念太重,没办法去忘川喝那忘情水孟婆汤。我无法离开这里,只能一年又一年的等着,总算,被我等到那个孩子的到来。”
白可瞪圆了眼睛,心头千万种思绪想要抒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他只是用力地一再点头,说:“我确实不是杭行一,他看不到你,但是我会帮你的。”
鬼妇发出古怪的笑声,真挚道:“那就麻烦你帮我把这枚银元交给杭行一吧。”
他向前几步,托起掌心的银元,缓缓递到白可面前,白可伸手去接。
鬼妇继续说着:“麻烦你告诉他,那年月,实在是太穷了,我从没想过要用这枚银元,只是想藏着它,用它激励我,更努力地去追求我想要的生活。我来不及将这枚银元还给你组上的那位,所以便将它还给你,如果方便的话,来年清明时候,请帮我向他说一声,说花微再也不欠他了。”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冷清,而她掌中的银元则更冷。
两厢碰触,白可接到银币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