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丝毫不同。
一束淡淡的月光,没有任何遮挡的照在那处无字碑原本的地方,除了悲伤,再剩下的就是无尽的恨意
夜风吹过
陈大奎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满目疮痍的古林,面色有些呆滞。
半晌后,他踉跄的起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纸人,皱了皱眉头,转回身子没走几步,便发现父亲躺在地上
“父亲!”
夜色更浓,古林间的树叶在月光的映衬下,摇摆不定
陈大奎一脸慌张的急忙跑了过去,蹲下有些颤抖的身子慢慢的扶起受伤的父亲。
而在他的后背,赫然插着一把匕首,紫鸣刃!
“爹,你怎么了?这刀怎么会怎么会在你身上?”陈大奎盯着父亲背后的紫鸣刃,难掩悲伤,声音一度哽咽。
陈怀山摇了摇头,面色苍白,显得更有些沧桑,道:“这刀伤有毒,别碰。”
“有毒?!”陈大奎疑惑了一下,手缩了回去,面孔上肌肉一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随即露出愤恨神色,含恨的问道:“爹,是谁干的?!”
陈怀山脸上处处脱落的皮肤,露出斑斑血肉,身上素衣此刻也变得千疮百孔。
陈怀山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