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入睡,而是害怕这鼾声引来这野兽,这刘大根喝完酒醉的和死猪一样,一只大腿压在涯的脖子上,涯半醒半睡,很是难受。
涯无奈的看着面前的这条大腿,轻轻推了两下,这腿竟然没动,这个时候他顿时有些生气,一脚踹在刘大根的腰上,这刘大根才挪动一下身子,将大腿从他身上拿下。
这一晚,安然无恙,早上起来,刘大根一只手揉着腰,眯着眼睛问涯怎么喝酒还能腰疼,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告诉他实情是自己踹的,谁让他那一条大腿老是骑在涯的身上,涯不踹他,还等什么?
早晨起来,大家整理了一下装备继续前行,涯将第一刃系在背后,刘大根一直揉着腰,继续带路,不过那一走一揉腰的动作,却是让跟在他身后的其他人都是偷偷他笑着,好像一个青楼的娘们,走路带着一股骚劲一样。
精致的马车始终帘帷紧闭,除了一个端坐的人影之外,涯就是感觉这马车安静的诡异。晌午,天空晴朗,偶尔能听到几声鸟叫声。
这个时候,一个侍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地图,正在和刘大根商量着什么,不过没说几句,刘大根连连摇头,似乎是不同意。
片刻之后,晌午休息,涯坐在一颗大树下,这个时候刘大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