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椅背,漫无目的的四周乱看。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杨帆往那边看去,一个邋遢到极致的老头,花白头发如同鸟窝,白胡子渣满脸都是。
整个脸几百年没洗过一样,各种污垢和泥巴。
手中拿着个酒瓶,边唱边喝,酒气冲天。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依然在唱着,将岳飞的这首满江红,胡乱唱的也能听出点气势,引得周围一众人士侧目。
进入城市一来,杨帆看到了太多的流浪汉,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哪里都有富得流油的人,哪里也都有一无所有的穷人。
叹了一声,杨帆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别墅走去。
老远了还能听得见那个摇摇晃晃的老头苍老的声音:“二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打开门的姬魁,脸上冒汗的站在姬元龙面前:“老爷,他死了。”
“死了?”
“对。”姬魁走过去打开电视机:“刚刚新闻报道的。”
姬元龙看向电视屏幕,一处杂乱的绿化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