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何有昌似乎每一句话，都在字斟句酌，小心翼翼。
何有昌同样看着杨帆，对他的兴趣从田军报告了昨天的事情之后，就无限度的拔高了，他一直在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何如此厉害？
看到了杨帆，他的疑问更多了，坐在他面前的是个十**岁的年轻人，看不出他身上的浮夸和桀骜不驯，倒是沉稳和城府成了他对杨帆的第一印象。
自己的儿子，或者大多数十**岁的年轻人，要么和一帮狐朋狗友，泡妞闹事，要么躲在房间里，沉迷于网络的虚拟世界，像杨帆这种年纪轻轻有如此实力和胆识的人，实在少见。
“我冒昧的问一下，你来自于什么地方？”何有昌率先开口。
“何总，来之前恐怕你已经将我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吧？”
何有昌纹丝不动，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一双带着颇大眼袋的眼睛，眯溜着挤到了一块。“我还没那个本事，一两天之内，将你所有的事情，全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那就等你将我调查清楚之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好吧。”何有昌没有强求，知彼知己，何有昌目前还做不到，在没有详细的调查资料之前，他对这个年轻人一无所知，只能仅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