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问了这事,乔安然也只能叹口气:“师姐家里是开武馆的,我家和他们家是世交,从小就跟着师姐的父亲学武,只可惜我不是那块料,又怕苦,什么都没学到,就成现在这样了,学的东西都还给了师傅,全都忘光了。再加上自己疏于练习,和没学一样。”说起这事,乔安然就觉得有点滑稽,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是没办法干好的。
幸亏自己的父母不是老古板,,没有非让她练武。后来她在商业上蒸蒸日上,生意越做越大,乔安然的父亲彻底放弃了,让女儿习武的想法,术业有专攻,经商也不错。
杨帆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你师姐去塔陀寺干什么,她好像认识塔陀寺的和尚?”
“你去了塔陀寺?”
“一个人无聊,听说塔陀寺风景不错,就去转了转。
”
乔安然有点明白了:“在塔陀寺,你遇到了我师姐?”
“对。”
“塔陀寺的怀海禅师是我师姐的师叔,我师姐是怀海禅师的师弟六木道人收的唯一一个关门弟子,怎么样厉害吧?”
这么大来头,杨帆倒是没想到:“不过,你刚才说,她自己家里不是开武馆的吗?怎么败道士为师?”
“这你就不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