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不敢看乔安然,更是不敢看杨帆。
“不说我也知道,滚,回去告诉姓齐的,要想竞争凭真本事,而不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滚……”乔安然大吼一声。
总算解脱了,那女人撒腿就跑,连假发都不要了。
屋里总算安静了,原来不是理发店的问题,而是有人故意捣乱,这些顾客一个个放心了。
乔安然向店长交代了一番,安抚住了这些顾客,带着杨帆和纳兰惠去了那边的办公室。
刚进去,纳兰惠就打抱不平:“对面这混蛋,太嚣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太不是东西了。”
乔安然倒是挺淡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正面竞争不过我,就采用这种方式,无所不用其极。”
“难道你就这样,处处忍让,这样下去,你怎么做生意,什么时候是个头。”杨帆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乔安然叹了一声:“对面的有点背景,惹不起,我是个从底层打拼上来的人,能怎么办呢?”
“可是你越是这么退让,他们越是嚣张,直到有一天彻底把你弄垮台为止。”对杨帆来说,适当的忍让,那是谦虚礼貌;过度忍让,那只会让对手更加肆无忌惮,不会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