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拦住了语无伦次的陈教授：“晚上我再过去看看，陈教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终于平静下来的陈教授挂了电话，压在心头的阴郁一扫而光，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走到床边，用手势和老伴比划了好久。
中午，在燕京市第一人民医院，举办的所谓中西医交流会，杨帆没去，陈济堂给他打过电话他也推辞了。
华夏之大超乎想象，各种能人异士不计其数，对付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国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十二点的时候，杨帆接到了孟嘉义的电话，中午约他出去吃饭。
杨帆答应了，开着自己的那辆保时捷卡宴，去了酒店的钻石包厢。
孟嘉义点了一桌子菜，倒好了酒等杨帆：“最近干嘛去了，消失了半个月了。”
“出国一趟，最近才回来，孟总你这么有时间？”
孟嘉义端起杯子和杨帆碰了一下：“为了赚钱，就必须要这么做了，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到我这干吧。”
上次孟嘉义和他聊过这事，他以考虑为由推辞了，这次恐怕推不过去了，这样也好，有这样的人脉和关系，正是杨帆在燕京积累各种资源的好时候。
“孟总，去你那干什么？什么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