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纵然乐观开朗,但那是为了不想让家里人担心,强行装出来的,有时候受了委屈,心里的泪,只能一个人默默在被窝里哭。
现在终于看到了希望,他怎么能不高兴。
邱鸿山激动地都不会说话了,不管结果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不妨事,反正之前也没抱希望。”不知怎的,邱鸿山总有种强烈的预感,以杨帆这个年轻人的身手,或许真能起死回生也说不定。
突然喜从天降,爷孙俩这顿饭,吃的舒心畅意。
刚吃完了饭,收拾好碗筷,三人去了二楼客厅,杨帆给阿福详细检查了一遍,结果比杨帆想象的还要好。
“怎么样?”邱鸿山迫不及待的问。
杨帆没说破,还是那种没有变化的表情:“邱老,我试试,麻烦邱老去拿一盏酒精灯。<>”
听了这话,邱鸿山立即起身,不多一会,拿来一盏点好的酒精灯,放在杨帆面前,全神贯注都看着杨帆一举一动。
杨帆拿出随身的黄色布包,将里边的银针取出来,消过毒之后,一根根的插进阿福的腿上,以及浑身的几处重要穴道。
整个过程持续了四十分钟,杨帆收好银针,用邱鸿山准备好的纸和笔,写了一个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