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而是希望从杨帆这里得到答案。
“恩，如果我没看错，那个女人，其实并不是人，或者，并不是哪个女人的本体。”
杨帆平静的着，但方老头却好似听到了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一般，表情很是夸张。
“杨宗主，你是，那是本体的分魂？”
分魂，这种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的清楚。因为即便是哪个门派有化神境界的老妖精，可他们也都是不出世的存在。
即便是一品仙门天台宗，门派之中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太上长老存在，大多数的长老都是不知道的。
能掌握这种信息的，也就只有一门宗主才能知道了。除了宗主之外，其他人恐怕根本没有这样的资格。
但现在，杨帆那个女人不是本体，那就一定是本体的分身，也就是，那必然是化神境界以上的人才能凝聚出来的存在。
化神境界上面，便是通天境界，通天境……这可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境界！
“我可没这样，具体如何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一定不是本体，因为她的攻击被限制的太死，如果不是这样，恐怕……”
杨帆没有继续下去，方老头倒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了。方老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