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室内,易水茹拿起一叠资料,递给面前一个样貌四五十、但两鬓斑白中年人面前,清脆声音不容置疑道:“你们纺织厂建于八三年,已经是华夏老牌纺织企业,全盛之时曾有职工上万人,但这些年没跟上时代发展,经营出现了困境,人员只剩下不到千人,已经连续三年处于亏损状态,现在还欠银行贷款三个亿,工人工资各种费用拖欠五千八百万,整个纺织厂设备、地皮、技术、专利只值一亿三千万,属于严重的资不抵债负资产,根据你们现在实际情况,顶做再撑半年时间就要宣告破产、进行清算!”
游艇晚会即将开始,外边人人都在灯红酒绿,但极少有人知道,在游艇这片最高处,仍在进行一桩桩交易。
这已经是易水茹自苏齐、梦娇之后,见得第十位客人了!
“易董果然名不虚传!”
翻动那叠资料,见公司状态都被调查清清楚楚,祝建业额头豆大汗珠不停渗出,直觉眼前这个美丽女人气场强大恐怖,让做了一辈子领导的他都感觉压力重重,稀疏眉宇紧紧缩在一起:“建业纺织厂情况的确如此,不过易董叫我来,定然不只是为了嘲笑祝某吧,不知易董有何赐教!”
“对于做实业的,我一向敬佩,若是没有实业支撑,无论虚拟网络、金融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