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意料的,忆莎居然主动要求出去送人,而且很坚持。
这让夏新很是不忿,明明自己有事让她开车送的时候,她就一步都懒的动。
不过难得她愿意出门,而不是赖在家里像坨烂泥一样,夏新也就不再坚持了。
忆莎开着车送刘绢花,一路上刘绢花都在夸夏新的好,要不是夏新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直到火车站下车,忆莎突然拉住了要走的刘绢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问,“既然他帮了你那么多,你是不是也该帮帮他”
“什么”刘绢花不解,“能帮的,我一定帮。”
忆莎眯着眼睛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关于她妹妹的病我看你从看到她的样子就怪怪的。”
刘绢花先是有些惊讶,紧接着眼神中闪过几丝恐慌,低下头道,“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
“你说。”忆莎的话语中少了平时的几分从容,多了几分令人不容拒绝的强硬。
“那个,”刘绢花结结巴巴,吞吞吐吐的说,“我一个农村人也不懂什么,唉,但我看那小女孩得的只怕不是病啊,她得的恐怕是”
说道最后,刘绢花神秘的左右看了看,仿佛怕被人偷听到似的,凑到忆莎耳边小声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