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刘绢花,看她怎么一脸震惊的样子。
想想觉得也是,可能夏夜睁着眼睛,但看不到东西的样子有些令人不适应吧。
一边摸着夏夜的小脑袋,一边.对着刘绢花解释了句,“大妈,这是我妹妹,她有眼疾,会短暂性的失明,很快就好了。”
“哦,哦,”刘绢花点头跟捣蒜似的,紧接着想起自己把茶杯打碎了,连声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赔,我赔,我来打扫,我来打扫。”
“没事,您坐着吧,我来。”
忆莎从阳台拿过畚箕跟扫帚,走了过来。
要知道,她在家里这么久。从来没碰过扫帚一下。
忆莎来到刘绢花身边先给她又倒了杯水,然后扫地的时候,发现对方握着水杯的手犹自在发抖,时不时的拿眼神瞥下夏夜
夏新抱着夏夜好一会儿,才发现夏夜平静了下来,视线中重新回复了光彩。
“葛哥,我好了。”
夏夜小声说道。
看不到的时候,只有摸到夏新才能让她安心下来。
“好了,回房间玩去吧。”夏新说。
不过夏夜并没有走,而是睁着大眼睛,奇怪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刘绢花。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