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呢,王子殿下对于您擅自离开的事很生气,对于您挂他电话的事更生气,还有,对于您身边有其他男人的事,更是暴跳如雷,”
“任性可以,可也要适可而止的好哦,”
忆莎自然是马上挂掉了电话,不过想到那位“王子殿下”,心情也就好不起来了,这才不知不觉跟夏新聊起了这些,
“你可能会想,只要治好夜夜的病就好了,其他,你才不在乎是吧,可,人啊,只要是在社会中,就逃不了势力这个点,你真的以为,就凭你现在这样,以后也能保护她吗,你真的,能保护她吗,”
忆莎嗤笑一声,又连喝了两杯,忽然发现夏新一直没说话,脸色并不好,若有所思的望着地面,
忆莎脑袋一下清楚了不少,心道自己讲多了,对一个孩子说这些干嘛,对他来说还早呢,连忙伸过手臂,像好哥们似的搭住了夏新另一边的肩膀,补救道,“哈哈,我当然是胡说八道的,你在想什么呢,”
“啊,胡说的,”夏新不解的望向忆莎,
忆莎嘿嘿笑着,给夏新也倒满了一杯,又用叉子叉了个蛋糕塞进了夏新嘴里,“不用放在心上,只是个老女人的自言自语而已,”
夏新拼命的咽下蛋糕,纠正说,“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