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牙印要几天才好,都咬出血了,
他想把衣领拉高些,遮住牙印,可惜这衣服压根没领,路过的几个行人又纷纷向夏新的脖子处投来疑惑的目光,
夏新只得用手按住了脖子,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向花园小区走去,心想着,得找个方法治治舒月舞,不能老让她咬啊,
对,下次自己就咬回来,让她也尝尝这滋味,说好的男女平等不是,
夏新思索着,再次摸了下脖子,还是疼的厉害,
真有必要咬这么狠吗,
他还是不解,
夏新略带匆忙的赶回家时,已经快到晚上了,他还得忙着做菜,做饭,
刚打开门,就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
跟一条懒虫似的蜷缩在沙发上的忆莎,几缕秀发散落在沙发的靠垫上,从前边垂落了下来,
“你舍得起床了,”
“恩”
“你今天没去上课知道吗,”
“”
忆莎盯着电视,连眼神都没动下,懒洋洋的回答,“肚子饿了,”
“我想也是,等下吧,马上吃晚饭了,”
夏新说着,看了下时间,现在是4点半,考虑到冷雪瞳有时候6点,甚至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