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抵抗。在如此绝对实力的距离下，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记住这一剑，静静地去感受着那控心级的可怕意境。
“噗哧~”
剑光掠过午夜的头颅。
“很遗憾，挑战失败。”
“轰！”
午夜失败的瞬间，就被一道强烈的橙色光芒给震出黑洞通道，回到了第四层。
可是，午夜却如呆滞了一般，静静地站在黑洞通道的边缘，整个人如同魂魄被勾走了一般，完全沉浸在了回忆之中。
……
“输了！”
看到午夜被轰出虚拟试炼塔，碧天总算是缓了一口气。
这几个小时里，午夜给他造成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一次次濒临失败，在看似毫无翻盘可能性的边缘，却让他连连翻盘。
那种冲击，绕是身为六级强者的他，都不免一阵心惊肉跳。
“输了，那是正常。控心级，那是技法境界绝对质的突破。我这弟子的身法不过刚刚突破入微级巅峰，再想有所突破，显然不大可能。他能撑到这一步，已经是奇迹了。”
刘恺眼中有着一道道精光，也有着诸多的赞赏。午夜的表现，他实在是太满意了。
突然，刘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