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布置得跟男人没差,黑灰白三色没有任何彩色,除了窗口一花瓶里插的玫瑰,红艳艳的很新鲜。我寻思着刚刚在办公室门口看见的名牌,她的名字是颜逸如,开口就叫人,“颜总。”
埋在一堆的报表账本合同里的高马尾抬起头看看我,又把头埋回去继续工作,多了一个字,“坐。”
还挺惜字如金的。
我看着秒针转了大概两三圈,觉得这几分钟无言的沉默实在尴尬又漫长。过了一会儿,颜逸如突然动了动,我以为她要站起来找我面试,立刻挺直了腰板恨不得挥发点荷尔蒙出来——结果人只是喝口水,我心里骂了会娘,心说这种有钱有颜有身材的女人总是比一般的妹子难搞。
颜逸如喝了口水,继续拿了一本合同,突然开口问我话,“你觉得我们公司怎么样?”
我一下子就给问懵了——爷爷我还没上班呢,你这公司怎么样我能知道啊?这就好比你去菜场买菜,提了一只老母鸡走,人刚给你活杀完,老板问一句,“你觉得我家的鸡怎么样?”
我是能回答你血溅三尺非常壮观啊?还是能说着鸡肉入口即化生吃无妨啊?
也是我鬼使神差,就想起来电梯间那个姑娘迎风招展的大白腿。又生怕自个儿回的慢了被人当成低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