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走过去路上,就看见连心有点摇摇欲坠地倒在了那个大妈的.kgege.La
“媳妇儿?媳妇儿!听得到吗?”我轻轻叫着连心,她没反应,我不知道她是不理我还是不方便,于是只好用激将法,“喂,平胸妹,你实在不行咳嗽一声也可以!”
一般来说连心听到我拿她毕生之恨来说事儿肯定会咳出血也要干咳两声的,然而我没听到任何回答。
这个情形不太对,我赶紧加快了步子。
蓝外套把连心扶了起来,看看四周,就把她靠在身后的栏杆上,然后把她手里的孩子抱到了怀里。她挡着连心,加上这个大婶长得比较雄壮,而连心包括一马平川的胸在内都各种瘦小的身板压根被挡着,我是看不见的。
幸好红绿灯很快跳了,不然我还真是有点担心这个大婶会追不上。
不过——她身上那么浓重的血腥味,估计还是很好追踪的。
“她身上有股味道,闻着挺晦气的,我闻着晕。”我轻轻对着对讲机,用江城话说,免得大婶听到了打草惊蛇。
“他说的什么?”对讲机里是凌一然淡定的困惑,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明明处于懵逼状态还能淡定帅气的如此理所当然。
“平凡说那个蓝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