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蹭干净了脚上的泥土,然后向前走就是一个楼梯,从外界看,这个圆形的空间应该不止这一点点面积,但是右手边有一扇封死的门,显然大厅的主要空间是在门后。
我沿着楼梯向上走去,每一脚踩下去都是踏实的青石砖,坚硬而清脆。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古色古香的木门,我喘了两口气,推开了门。
“这鬼地方怎么就都是门。”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就踏过了门槛。
正对着我的是一座桌子,案上摆着香炉、蜡烛等事物,还有成排成列的牌位。
几盏排列整齐的吊灯延伸到我右侧的门口,似乎那里才是入口,而我所处的位置显然就是靠里的侧门,用来给主事的人登场专用一扇门。
面前一排排的都是椅子,长约两米,很有点老式教堂的椅子的风格,椅面是一块平整薄脆的木板,刷着一层层暗淡的漆,光线太暗,我分辨不出是黑色或者暗红。
“这里什么鬼地方?”我喃喃自语,但其实隐约间我自己早有了答案。
“笨蛋,这里是祠堂啊,陈户村的祠堂……”微弱的声音让说话人的音色难以辨认,但幸好,他又称呼我一句烂桃花,加上那永远有几分调侃的调调,我还是认出了这个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