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变得重要。也希望安以陌不要总是把这一件事放在心上,那样会给自己增添很多不必要的烦恼,
安以陌点点头,“住持,可能还要叨扰几日。”
季北言刚醒来,身上的伤需要休养几日,一时之间也不能离开。
“请便。”
“多谢。”
老住持拿起桌上的书,继续翻看着。安以陌在这里坐了一会儿,想到了还在房间里的季北言,起身行了一个礼,走了。
季北言赤着脚,很缓慢的移动着步子,眼睛看不见,伤口在疼痛,季北言凭着本能挪着步子,还好房间里除了摆放着桌子和床,也没什么摆设,季北言也没有磕碰到什么东西。
安以陌打开门,就看到季北言站在那里,看到他赤着脚,轻斥道,“你怎么下来了?你身上的伤还不能支撑你做这些动作。”
说着快步走过去扶住季北言的胳膊,把他扶到了床边坐下,脚上沾了灰,安以陌很自然拿了纸巾给他擦了擦脚上的灰尘,季北言只感到一阵很轻柔的力度,身体一颤,第一次有人给他这样擦脚底板,还是素面谋面的人,这让季北言的好奇心更重了。
安以陌何曾做过这些事,刚刚那一瞬间完全是出自本能,等到季北言就着姿势靠在床头,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