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了，难道季北言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吗？！
苍天啊，真的是这样吗？
“老板，这已经是您今天第七次发呆了。”
程风弱弱地提醒着一句。
季北言一个眼神扫过去，程风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好好开车。”
“老板，我在好好开车，可是看您的样子，我真是忍不住又想要说几句了。”
程风在季北言面前，真是有什么说什么，还好季北言不计较这些，和程风的关系也不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那样简单，要不然程风都不知道被开除了几回了。
季北言不说话，程风又接着说道，“老板，您是喜欢林小姐呢，还是不喜欢林小姐呢？为什么每一次给我的感觉都是您都像是被强迫的？”
和林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季北言脸上从来都是没有笑容的。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季北言是被逼迫着做这些事的，可是谁敢逼迫他呀。
“很……明显吗？”
季北言不太自在的问道。
“也不是，我还不了解您吗？所以看得透一些。”
那就好，季北言在心里说道。
“程风，我发现你最近好像很闲。”
心思都用在观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