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
最近一系列的事情让大家都很疲惫，目前是一个关键的时期。
大家都在努力。
林辰没说话。
有很多事，不单单是这一件。
所以林辰不说，说出来只会是徒增烦恼罢了，倒不如不说。
“其实不用担心的，还没有哥哥解决不了的事，我相信哥哥。”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林辰。
因为季北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林辰笑笑，“都会过去的。”
是在安慰她吗？
季北念想，自己多想了。
“阿辰，我能问你一些事吗？”
“你问吧。”
林辰发现有个人陪自己说说话也挺好的。
虽然这位大小姐有些时候话真的很多。
相处了之后才发现，其实没想象中那么糟。
在这个时候，她能在自己身边说说话，也挺好的。
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
季北念轻咳了一下，阻止了一下语言。
“我能问一些……私事吗？”
“私事？哪方面的？”
“一个人。”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