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去。”
季北言没说话，像是在自言自语，“阿辰，你怨我吗？”
爱上安以陌这件事，是季北言对不起林辰。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爱上安以陌，发生这种事，最对不起的就是林辰。
季北言不知道林辰的心里是否怨他，但是这一声对不起是季北言欠林辰的。
“对不起。”
季北言望着远处说道，他没有看林辰。
因为没脸看。
他们爱上同一个人，但是林辰爱上的时间比她长，那么长的时间里，在他还不知道安以陌存在的时间里，是林辰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他们之间的那些年，是季北言没有办法介入的。
他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爱上就是爱上的，说再多都是借口罢了。
季北言最不屑的就是找借口，所以林辰做什么，季北言都接受。
林辰没应他，只是问了他一个问题，“在你心里，有没有过落落的位置？”
林落吗？
季北言怎么会遗忘了这个名字呢？
“没有，我一直把她当妹妹，她是你的妹妹，是我的救命恩人，虽有感谢，却远不及爱。”
这就是季北言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