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有喊过爸爸妈妈这四个字了，安以陌都有些生疏了。
都快忘了自己其实是喊过这四个字的。
太生疏了，以至于安以陌沉默了好一会儿。
程舒也不追她，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给她时间去消化这一切。
安以陌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的。
未免来得也太快了一些，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程舒也不逼她，“没关系，你想叫什么都可以，你叫什么，我和阿胜都是欢喜的。”
是怎么样的爱，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爸爸，妈妈。”
安以陌开口了。
她明显看到在她叫出口的时候，程舒的脸上是怎样的惊喜和喜悦。
“哎，哎，哎！”
程舒连应了三声。
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眶里都开始有了泪水。
安以陌的眼眶里也开始蓄积了泪水。
季胜对着她点点头，脸上是欣慰的笑。
原来，他们对她改口这件事是这么的欢喜。
能够换来他们的欢喜，值得了。
安以陌也是开心的，因为他们开心了。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