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在吃饭的时候,我随意的扒拉几口,
“我没胃口,”
我真挺后悔没有去看封月的,封月是一个好姑娘,我真挺后悔没有好好对她,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我照陈秋说的话,狗血是可以去煞的,所以我去一家狗肉店,
他们说他们没有狗,我随眼一瞟,看见了旁边有一家宠物店,
巴迪会意,他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但他却不是我的小弟,这些事情却还是会做的,
不久之后,我看见巴迪买了一条色的狗,约莫几千块,
“你抽一点血就放了他吧,快可怜的,”
我有点不忍心,毕竟是一条小生命,我们再绝情也不能这样是不是,
巴迪笑:“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只狗很大,我们想取一盆给婴儿洗澡的血也不算什么特别难的事情,毕竟应该就是我们去献血的时候,献的最大血量的样子,
狗狗有一点体力不支,但是却出了奇的听话,甚至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要死的人一般,一点都不反抗,
这也让我们的工作做得十分快速,很快我们就抽了几大包的血,我俯下身去给他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