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吧”
金竹笔直地站在那里,傻傻地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赵武贞。
赵武贞眉头一皱道:“快点去叫人把锅端来,回来再收拾一下屋子。”
小姑娘见赵武贞不像个好说话的好人,于是立刻红着脸,一低头,就错开了他身边,打开门出去了。
赵武贞无奈地一叹,看了看样子已经和高晨武不相上下的金竹,想说甚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来,而是转向王治道:“先坐下说话吧。”
王治眼睛瞟了瞟金竹和高晨武,发现和尚和高晨武一点也不见外地就往桌子边走来,并且和尚在动身的时候,身子一抖,身上的油水和肉片、调料就好像沙子一样地都滚了下来,他走了没两步,身上就没有了油水,等到他来到椅子边,大大咧咧地坐下时,浑身上下已经是清清爽爽的,一派刻薄而干净的和尚样子,尤其是那秃道:“你赔我的酒。”
金竹眼睛盯着赵武贞,嘴巴却立刻回应道:“是你耍赖,要不是你刚才偷袭,那锅怎么可能翻,而且你后来还用棍子压我,所以应该是你输了。”
赵武贞无奈地瞪了两个疯子一眼,就自顾自地来到桌子的另一面坐下。
这时,就只有王治、郑立凯和钱佳还站着了,他有点不自在地看了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