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左额像被削掉了一块似的。
终于,大飞绷不住车内有些凝滞的气氛,率先打破沉默道:“骅哥,这个点毕业班已经下课了。”
“我知道,那你就和贱人一起去迎迎杨兄弟吧!”马脸汉子皮笑肉不笑道,“记住了,他就算不肯来,你们俩也别动手……”
贱人顿时为难道:“那要怎么请啊?”
“笨蛋,你们俩就不会跟着他,他上公交,你们也坐上去,他总不至于傻到把你们领回家吧?”骅哥显然早就想好了对策,同时心里暗忖:要真领回家了,那这个杨棠也就是个棒槌,根本不值得他大力笼络!
“明白了,我们这就去!”贱人应了一声,朝大飞比了个手势,然后哗一声拉开车门,鱼贯下了车。
等车门重又关上,最后一排有个肤色比黑人也白不到哪儿去的小平头开口道:“骅哥,我要是那个姓杨的小子,在清楚了您的意图之后,我会把贱人和大飞领回家的。”
“噢?为什么?”骅哥不解道。
“这样一来,您不就会认为他是个棒槌了嘛,自然而然就与咱厘清了界线,他也就不用再烦了!”
“嗯,没错,我刚才还真没想到这点!”骅哥哂笑起来,“黑屏,看来你小子的脑筋也不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