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跟我谈气节?你跟我谈节.操?知道老子是怎么穿越回来的吗?嘴上却不好跟何佳妮吵,只能摆摆手,无奈笑道:“呵呵,你不懂……”
“我不懂?”何佳妮差点没被这三个字气炸了肺。
这时,白可卿也加入了嘴仗:“杨棠,是你不懂吧?你知道署名权对一个文人有多重要吗?它就相当于文人的第二……”
“第二生命对吧?”杨棠抢过话茬,仍满不在乎道:“说了你们不懂还真是不懂,驴唇不对马嘴,算了,我搭公车回家!”说着,他直接推门下了车,嘴里还轻吟道:“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残花何处藏,尽在牡丹房。嫩蕊包金粉,重葩结绣……”
何白二女隐隐听了这七八句诗,竟是相顾无言。
好半晌,还是神经比较大条的何佳妮率先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刚才,好像…似乎他、他这一会儿就、就作了两首牡丹诗?!”
“而且水准貌似在、在平、平均线之上吧?”白可卿也结巴道。
“你说他还有没有可能作更多的诗?”何佳妮问白可卿。
白可卿先是摇头,后又点头:“完全有这个可能啊……我、我现在总算有点明白杨棠的意思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