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虽然没跟这些混子们打过什么交道,可也大概知道他们一个月能有多少收入,
就拿海滨的来说,除了那些高级点的混子拿得多,剩下的那些撑死了也就是三两千的水平,要不是道上吃的大锅饭还安排住宿,这点收入根本就没办法活下去,
东海的情况比海滨还差一点,王蓉可以想象,每月一万多的薪水对这些底层的混子们会有多大的冲击力,
一天两天或许没什么感觉,可要是过了三两个月的熏陶,在海雅的王道教化之下,这些塞外的混子还不对海雅心向往之,
最直白的对比,野生混子只能穿着半旧不新的地摊货泡泡网吧和酒吧,更多时候还是抽着劣质烟一群人蹲在路口瞎吹牛,
可要是穿上海雅的制服,日常出入的至少也是星巴克,阶级层次一下子就出来了,要是碰到公司聚餐或者别的什么活动,出入的都是他们渴望而不可及的高档场所,
一次两次或许还会震撼加彷徨,可时间久了,当他们对此已经形成了一种固有的习惯,再让他们脱下这身衣服顶着爆炸头,忍受着那股难闻的劣质二手烟,跟一群满口脏话的兄弟们聊天,这场景王蓉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阿飞,我突然发现你挺坏的,”王蓉笑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