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两张红票子取回,韩飞还顺手在几个扒手身上摸出了四个皮夹,倒是意外的发了一笔小财,
收拾完了几个扒手,韩飞直接点上一根烟借着向外转悠,想想从昨晚上到眼下的一系列事情,总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可偏偏李国顺那家伙现在又联系不上,
或许他之前支支吾吾半劝半阻的,就是因为这些尴尬的破事,不然真要是有什么不对的话,他昨天晚上就应该联系自己了,
韩飞正向前走着,一个叼着香烟的男子迎面从拐角走了过来,
这名男子看上去三十一二岁,下巴上密密的胡茬,显然好一段时间没有打理,头发也是乱蓬蓬的一片,有点半艺术家的气质,
问题是不知道已经几个星期没洗头,那满是油垢和灰尘的头发怎么都透露着一种后现代主义的颓废感,
尤其是配上那一双满是血丝的,眼角还带着点明色结晶眼屎的眸子,整个就是一颓废消极的中年大叔模样,
不是股票赔了就是老婆跑了,连栖身之所的房子也被抵押掉了赌债,似乎生无所恋,可又颓废挣扎的舍不得尘世美,
加上嘴上叼着的那根没有烟蒂的香烟,细长的烟灰硬是烧了一公分多都还没落下,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了,至少韩飞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