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之人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毁,一个人对别人再狠辣,真要自戕之时却仍旧下不去手,即便只是一个小小的针头,更何况宋风雅骨子里并非一个狠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子。
她并非胆怯之人,也不是没有过实战经验,跟着哥哥调查案子之时也曾与人争斗,也会出手伤人,也曾被人出手所伤。
但她就是不明白,那清清凉凉的酒精和小小的针头,为何会让自己恐惧成那样,就如同她不怕毒蛇猛兽,甚至不怕妖魔鬼怪,却独独对毛毛虫和老鼠感到万分恐惧一样,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能够出人意料的坚强,同样能够匪夷所思的胆怯。
她本以为自己的贞洁观能够抵抗这份恐惧,不过就是自己扎自己一下,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可当她露出雪白的翘臀,几次三番却如何都下不去手,她才明白原来有些恐惧是那么不可理喻的。
杨璟也没料到胆大妄为的宋风雅会不敢给自己扎针,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这种情况他也见过不少,许多赳赳莽夫不也一样怕扎针么。
他转过头来,宋风雅慌忙将臀部遮掩起来,可看到杨璟的眼中毫无邪恶与亵渎,只有严肃和专业,她也就安心了下来,这种目光,她在自家医馆的老神医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