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与杨璟对视。
“周文房在别的地方还有一处庄园,他要出出入入,也就只有你知道,还不赶紧如实招来,是不是想等着蹲号子吃牢饭”
可惜没有惊堂木,不然杨璟可就要过足官瘾了。
那马夫被杨璟这么一喝,也是吓了一跳,当即就跪了下来:“小人冤枉啊大老爷”
侍立于两旁的弓手也是熟门熟路,见得如此,知道杨璟要诈这个老马夫,当即举起棍棒,大声喝道:“大胆,难道我家捕头会诬陷你这个低贱马夫么”
老马夫见弓手作势要打,颤抖得更厉害,嘴里却只知道不停地辩驳道:“老头子确实什么都不晓得啊”
杨璟微米双眸,盯着那老马夫,而后朝左右弓手下令道:“来人,把他的鞋给我扒下来”
弓手闻言也是一脸茫然,若是要用刑,打脚底板确实能够让人疼昏过去,但这老马夫一把年纪,用这等刑法,怕是要打死这老头了,再者,老人家骨头疏脆,没两棍子估计就要把脚给打折了。
不过他们也不好质疑,当即将马夫的破鞋给扒了下来,房间里头顿时弥散出一股浓浓的脚臭味。
“将鞋子呈上来。”
那弓手见得杨璟面不改色,更是迷惑,只要捏着鼻子,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