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门口传来一声尖厉的骂声,床上的阎立春不由再度惊叫起来,满脸惊恐,死死抓着鹿白鱼的手臂,口中露出白沫,瞳孔收缩,竟然再度惊厥了
鹿白鱼咬了咬牙,赶紧又取出一个盒子来,这一次却不是毒蛛,而是一只小小的树蛙,皮肤湿滑通透,隐约能够看见内脏,宛如琥珀雕刻的一般。
这树蛙紧紧贴着阎立春的脖颈处,后者很快就再度平静了下来,效果可谓立竿见影
虽说如此,但杨璟还是有些担忧,这些毒物的麻醉效果很强,但对阎立春的身体应该会造成不小的伤害,也只能是饮鸩止渴。
若非外头的来人突然叫骂,阎立春也就不至于如此,更不会增加阎立春的风险了。
杨璟还没起来,外头的人已经快步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白面无须的高大男子,四十上下的年岁,穿着宦官的袍子,脸上满是怒气,指着杨璟的鼻子就骂道:“你就是杨璟还不快给我滚出来小小一个推吏,竟然顶撞提刑司的知事官,擅自接触重犯,好大的胆子”
阎立春好不容易安稳下来,这宦官又来聒噪,杨璟也是怒火攻心,因为这些人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杨璟看了看那宦官,知道他应该就是早些时日来巴陵的